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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庭用舌头把药丸推了出来,猩红柔软的舌尖一闪而逝。

药丸掉在地上,他得意不屑的哼了黎平一声。

黎平面色阴晴不定的盯着他,过后垂眸低笑一声,把一整包药丸都拿了过来。

看样子是被喻庭惹恼了,要塞十几颗。

小伙子愣了一下,犹犹豫豫的开口,“主子,这药丸……”药性挺足的。

黎平:“出去。”

小伙子浑身一僵,立马退了出去。

屋子里依旧是乌漆嘛黑的,就是桌上放了一盏灯,灯光虽暗但凑近了还是可以看见喻庭过分白皙的肌肤。

他拉出被压住的锁链,往后缩了缩。

脚踝被抓住时他颤了颤,下意识的想要蹬开。

但是下一秒黎平俯下身吻上了他的脚背,他直接被吓愣住了。

喻庭:“统,他好恶心。”

系统见怪不怪。

涎水在脚背上留下一连串的痕迹,他抬起身想要去含喻庭的唇,被喻庭嫌弃的躲开。

“滚开。”

吻完脚又想吻嘴,这个男主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黎平面色平静不见恼,只是捏住喻庭的下巴逼着他后退背抵在墙上。

“你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地位。”

说罢他捡了几颗药丸一同塞进喻庭嘴里,不等喻庭吐出,又含了一口水吻上去,逼着他吞下药丸。

喻庭吞咽不及被水呛到了,推开他后捂住喉咙用力的咳嗽。

黎平就静静的看着他弯腰咳嗽,过后抬起他的头吻上他湿润泛红的眼角,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你会求我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松开了喻庭。

喻庭一得自由就飞快的用手指在嘴里抠了抠,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有点慌,“统!”

系统:“放心,那药现在对你没用。”

喻庭放心了。

几分钟过去,十几分钟过去,黎平的脸色越来越沉冷,越来越难看。

他盯着毫无迹象的喻庭,那目光像是要将他身上戳个洞一样。

喻庭尴尬的跟他对视,见他居然又去拿那包药丸,吓得立即叫开,“我不吃了!”

谁知道那玩意吃多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黎平放下药丸,站起身作势要上床。喻庭被吓到了捡起那硬邦邦的枕头就往他脸上扔。

黎平侧头躲过,眉眼间染了薄怒,弯腰捉住喻庭的脚踝往自己身下用力一拉。

喻庭:……靠。

黎平解开了他手上的锁链,用腰带将他的双手死死系在一起,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喻庭上辈子没沾过女人,更不知晓这男男之事。

他以为黎平最多只是亲亲摸摸,想着反正都已经做过了,倒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在反复亲吻舔舐之后嘴唇也被咬破了,双手被绑着使不上力气,他只能张着嘴仰着脖子失神的急促喘息。

黎平起身,喻庭以为结束时见他解开了衣裳。

因为长时间的接吻,脑袋缺氧反应也慢了半拍,他懵懵的看着他。

烛火跳动,黎平清晰的看见他脸上茫然不解的表情,心软了半分,将他转了个身。

喻庭不解抬头,看着他从桌上拿了一盒东西。

他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提高音量追问:“黎平,你做什么”

黎平旋开盖子,淡声回答:“做大人爱做的事。”

今晚没有月亮,乌云霸占了整片天空。

喻庭一边哭一边把黎平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第二日凌晨,喻庭被抱进了黎平的房间。

他屋里燃着香,香味馥郁,令喻庭脑袋越发昏沉。

床上还铺着一块白绢,黎平解释说是第一次都要用的。

他满面羞红,气得浑身发抖,“系统,我要杀了他。”

系统:“怎么杀?”

喻庭一下子卡壳了,刀也被没收了,打更是打不过。

他委屈得要命,也不顾什么男子气概,窝在被子里就哭了出来。

黎平把找来的新衣裳放到一旁,走过去掀开喻庭遮着脸的被子,对上了他盈着泪的双眼,心尖瞬间就软了。

喻庭现在不想看见他,把被子抢回来后本还想转个身,但是身子又酸又疼,动也动不了。

“滚开。”他闷声的骂。

“主子,热水烧好了。”

黎平嗯了一声,等人装满浴桶退下后,又去掀喻庭的被子。

喻庭气恼得一脚踹上他的肩膀,见黎平变了脸色后又害怕的缩回脚,哭得红肿的眼里泛起水光。

小少爷从小娇生惯养,养得细皮嫩肉,比女子还要漂亮娇贵。

本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府少爷,现在只能被自己搂进怀里疼宠,身上也布满了自己弄出的红痕,黎平心中的火消下去了一些。

他扬眉,“你不想沐浴?”

喻庭怎么会不想,他整个人都非常难受,更别提那里还黏糊糊的。

“我自己洗。”

黎平没有理他,顾自把人抱了起来。

喻庭气恼得挣扎了几下。

“几位老板,出来玩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图个开心,真没必要这么大的火气,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呢,非要动手不可吗?伤了和气,对大家都不好对不?”

分开人群走进包间,陈**就看到先他一步赶来的黄百万正在对包间里的客人低眉顺眼的卖着笑,这家伙可不是一个莽夫,十足的一个可以随时抛弃尊严丢掉脸面的家伙,面对任何人,他都可以把自己的位置放的无比低微。

随意打量了一眼灯光昏暗的包间,阔气的真皮沙发上坐的人不多,只有三个,皆是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陈**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这三个人恐怕不简单,除了一脸横肉外,特别是那眸子里都有一种被刻意隐藏起来的凶光,伴随着一种普通人琢磨不透的杀气。

这种人,不是杀过人的主,就绝对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因为这种气质可是普通人装不出来的,必须要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

包间的地下,躺着两名正在痛苦呻吟的保安,两人皆是头破血流,脑门上还有些许玻璃碎片,显然是被酒瓶开了瓢。

而在靠近真皮沙发的墙角处,还有一个明显受到惊吓的女孩,女孩浓妆艳抹,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看上去很年轻,颇有几分姿色,但此刻,她却衣衫半遮,披头散发,满脸的恐慌使得她在瑟瑟发抖。

把包间内的情况尽收眼底,陈**冷笑了一声,情况很明了,不用问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非就是这三个客人见猎心喜、最终却未能如愿,才导致了这场冲突的出现。

陈**没有说话,更没有任何干预的意思,他就那般安静的站在门边,较有兴趣的打量着那三个中年汉子,倒想看看黄百万是怎么处理这场事故的。

听到黄百万的话,三个人脸上都是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意,坐在正中间的那名汉子咧嘴说道:“你他吗又算是哪根葱?老子来你们这里是寻开心的,可他吗兄弟三个现在不开心了,你说这事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