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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说这三天,陈二牛家发生过啥事儿么?

二秃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人家两口子新婚的事情,外人咋好去打听啊?

我告诉他,其实我早觉得那货郎不对劲儿了。别看着文质彬彬的,但力量很大,而且……这家伙也是亲口承认了,自己有啥阴谋的。可就是吃准了陈二牛不会相信我,那天还故意的设下了一个圈套,专门的来整我。

二秃子叹息一声,说咱们这个村庄啊,真是越来越邪门了。

这点我承认,老子已经遇到柳仙、狐仙了,再来点啥野仙,也真不是啥稀奇事儿。

哎,刚这么一想,顿时我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一样。反应过来了,赶紧的追问他,之前可是说过,那家伙喝了酒之后,身上有针刺的感觉?

二秃子喝得有点高了,红着脸,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啊?咋了?有啥问题么?

我说咋没问题。我已经明白,那家伙到底是个啥东西了。

“啥啥……啥东西?”二秃子眯缝着眼。

我说“狐、黄、柳、白、灰,显然,他应该是这个白了。”

这话说出来,二秃子已经醉了,倒在哪儿,鼾声如雷。

我皱起了眉头,但这事情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你说好端端的,“白仙”为啥跑到我们这村子来?还有,他为啥要找陈二牛,他在谋取啥玩意儿呢?

想来想去,我真是越想越糊涂。但隐隐约约的,我觉得南坪村定然不简单,恐怕不只是这里风水好,能见到野仙,一定也是有啥玩意儿在吸引着这些家伙!

他一直觉得,男人睡睡野花什么的正常的很,但绝对不容忍自己的女人出墙!当初看到梁思洁和别的男人滚床单,他杀了她的心都有。

现在回想,所有的这一切,不过是针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做出反击!

“表哥,外公是不是昏头了,居然当面维护那个土豹子。”蔡婉婷扁着嘴,一脸不屑地拿出化妆镜补妆:“我跟婉茹约了几个高中同学,你要不要一起。”

“啊……”方睿哲拉回思绪,本能的抬手看表:“不了,单位管理很严,我这次是请假回来的,明天一早就得走。”

“要我说,表哥你的表现再好,也比不上庭深表哥的。”蔡婉茹闲闲的补了一句,拉着蔡婉婷起身:“走吧,再晚点就该散场了。”

蔡婉婷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勾起红唇:“睿哲表哥,我们先走了。”

方睿哲朝她们挥了挥手,枯坐一阵,起身出去。

梁思洁他是不可能会娶了,但并不妨碍和她继续合作下去。霍思嘉这一手,连基本的姐弟情谊都不霍了,他又何必有藏着掖着。

——

艺术区酒吧街,离霍宅大概五公里的路程。

夜色渐浓,暧昧迷离的霓虹,将街道映照成斑斓的抽象派画作。一群群打扮怪异的人,带着奇形怪状的面具,高声笑闹着进入一间名叫GreenInd的酒吧。

霍庭深笑着帮温情带上面具,又仔细检查一遍,牵着她的手去和霍思嘉汇合。

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来酒吧,观看所谓的变装秀。

没出事之前,他的生活十分简单,家里、学校两点一线,时下年轻人爱玩的,他一样都不会。

酒吧里人很杂,音乐声震耳欲聋,霍庭深万分小心地滑动着轮椅,偶尔仰起头看温情。只见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既不好奇也不激动。

淡定的模样,比时常出入这类场合的霍思嘉,看起来还要老练,心中不免又多了几分好奇。

进了包厢,霍庭深松开她的手,控制轮椅滑到霍思嘉身边,不太情愿的说:“表演马上开始,你们去看吧,注意安全。”

“放心吧。”霍思嘉无语挑眉,戴好自己的面具站起来,拉起温情的手就跑了出去。

霍庭深不放心的眯起眼,沉声嘱咐一旁的秦朗和黄驰:“你们跟上去,出了事我唯你们是问。”

汪学君话不多,显然他也不反对这样的安排。

包厢外面,变装秀的主持人已经登台。一身骚包的粉色戏服,配上他略显单薄的声线,给人感觉不像主持人,反而更像小丑。

温情刚吐完槽,那主持人便换了张小丑的面具,踩着江南style的节奏,跳起了骑马舞。

兴味索然的看他跳完半曲,温情无语的靠到霍思嘉身上,小声嘀咕:“好无聊……”

“一会就好玩了。”音乐声太吵,霍思嘉拍拍她,继续举着手机跟风拍照。

温情硬着头皮又待了一会,实在受不了里面浑浊的空气,知会过霍思嘉,便掉头回包厢。

长长的走廊光影凌乱交错,每一间包厢的门看起来都一样,根本分不出自己是从哪一间走出来的。

温情皱着眉往前走,没注意到其中一间包厢的房门忽然打开,生生撞上一堵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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